没有三日月的人生叫什么人生

安静玩游戏,为爱创同人

当婶给刀子们唱小h歌

    我真傻,真的,我单知道自己是个非洲婶,却没想到能这么非。关键是,谁给我的狗胆,让我和一个欧洲婶玩彩头划拳。

    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爪子,很想找个时光机,把自己一脚踹进去,回到一分钟前选择出布。

    :“呀嘞呀嘞,秋酱,愿赌服输啊。记得你自己的赌约,5首歌,还有你的下场,一定要告诉我啊~”隔壁的欧洲御姐婶给了我一个甜蜜的wink。

    等等,大佬。不,爸爸,再爱我一次。我再也不和你划拳了,放过我吧,爸爸。我跪倒在地,都没能抓住欧洲婶的裙摆,反而被她踹倒在地。

    我含泪站起,不就是面对面给自己的刀子精唱小黄歌吗?谁怕谁,我,我,我现在就回去唱。

    一边疯狂瞪着隔壁的欧洲婶,一边哭唧唧的回本丸,差点撞到门框上。引来欧洲婶的近侍,谦信景光诧异的注视。

    岂可修,小谦真可爱,小正太真是世界的瑰宝。可恶的欧洲婶,真可恶。小黄歌,怎么办啊,要死了,会被杀掉的吧,绝对会的……

   [极乐鸳鸯×乱藤四郎]

    俗话说,柿子要挑软的捏。我第一个就选择了我的好姐妹——乱。

    :“乱酱,我的小可爱,我给你唱首歌,好不好啊。”我笑容满面的拉住乱,顺手塞给他一包零食,像个诱拐萝莉(女装大佬)的大灰狼。

    :“哎~阿鲁基大人要给我唱歌吗?好开心~~”乱很捧场的拆开了零食,乖巧的坐着等我给他唱歌。

    我清了清嗓子:“初相见眉目如画、撩人心怀似娇娘。不曾想除掉伪装,天赐我,花美郎。笑意间唇舌湿暖不停步想你模样,你若浪……”等等,为什么背后有阵阴风,吹的我有点冷啊。等下,乱,你的表情为啥有点惊恐?零食掉地上了啊,喂。

    我颤抖着转过身,看到全身冒着黑气的,恍若暗堕刀的一期一振。:“一期哥,我,我,我可以解释。真的……”颤巍巍的伸出爪子,试图抓住一期一振的军装外套,却被他毫不留情的拍到一边。

    :“主君,做好以死谢罪的准备了吗?”一期一振的嘴角依旧勾起,耀金色的眸子熠熠生辉,映着太刀的锋芒。

    跪坐着被训了一小时的我,当晚被近侍小狐丸用公主抱抱回了寝室。我咬牙切齿的给欧洲婶发信息:给乱唱极乐鸳鸯的时候,切记小心他哥。

    没想到我陈恳的建议只得到了欧洲婶的嘲讽:你能不能有点出息,别一天到晚就知道盯着小短裤。要知道,三年起步,最高死刑。

    我????

   [傀儡乖乖×龟甲贞宗]

    可恶,要不是乱有个护崽的哥哥,我怎么可能会被罚跪,还要挨训,愤怒的捶地。但是,失败乃成功之母。我吸取了经验教训,选择了一个本丸超级主厨而且还没有护崽的哥哥的龟甲贞宗。

    :“嘶,嘶。”我悄咪咪的站在门口,冲正在和石切丸手合的龟甲贞宗打暗号。

    本丸超级人型犬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,向石切丸表示暂停,然后和我一起走到远处的房间。石切丸看到我们俩难得凑到一起,不由得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:“苟修金撒嘛,有什么事情吗?”龟甲紧紧地握住我的左手,眼中的狂热都快溢出来。老实说,像龟甲这样直白的人,我有些应付不来。

    :“那什么,龟甲,我想给你唱首歌,行吗?”我有点尴尬,用空出来的右手挠了挠头。

    :“只要是苟修金撒嘛,对我做什么都可以,就算是捆绑……”龟甲激动到颤抖,连忙表白。

    :“你同意就行了,接下来的不要再说了。”我立刻打断龟甲的话,绳艺什么的,还是敬谢不敏。

     :“那我就开始唱了啊。葡萄美酒夜光杯,银妆素裹醉了谁。烛焰摇晃手轻挥,万紫千红软鞭垂。伤痕累累,印记却太美,痛也是种快乐的滋味……咦咦咦?我怎么脚离地了,龟甲救我。”突然我发现自己离开了地面,同时有种被命运掐住后颈皮的感觉。

    :“石切丸,放开苟修金撒嘛。”龟甲赶紧来抢救我,被石切丸毫不留情的拍到墙上,扣都扣不下来。嘶,这大太刀的打击值啊。

    :“我就料到主君和龟甲殿混在一起,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。那么,主君,请让我为你拔除污秽吧。”石切丸像提小鸡一样提着我,往他的房间走去。被抓包的我,脸色灰败,沉痛的看了一眼卡在墙里的龟甲。别了,龟甲,咱们有缘再见。

    石切丸提着我在走廊上走着,与无数小短裤擦肩而过。我有些丢脸的捂住脸:“papa,打个商量呗。别提着衣服领子,成不成?不太舒服。”

    他看了看我被衣领磨红的脖子,换了个姿势。下一秒,我就像个婴儿被抱在了石切丸的怀里,还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。一脸懵逼.jpg。

    :“石切殿,这是?”有特别佛的声音传来。我全身一僵,咔啦咔啦地抬起头,看到数珠丸恒次和江雪左文字。心想,哦吼,完蛋。

    :“江雪殿,数珠丸殿。”石切丸向两位佛刀颔首致意:“主君刚刚在给龟甲殿唱淫词艳曲……”我吓得赶紧用手去捂石切丸的嘴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,两位佛刀已经高高的挑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事后,我给欧洲婶发了信息:你造三小时的心灵改造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?

    欧洲婶无情的回复:该!谁叫你找本丸重点关注对象的?

    我????

    哎,老铁,这不对啊。要不是你叫我去做这事,我怎么可能会被训啊???

   [圈圈点点圈圈点点圈圈点点×烛台切光忠]

    我决定听从欧洲婶的建议,找一个在本丸绝对不会被大家盯上的人。而且还要老实蹲在一个密闭的空间,不会再被别人抓包。

    所以,我选择了本丸的妈妈,咪酱!咩哈哈哈哈,大家一定不会想到的。我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折服,叉腰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:“主君,今天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?”烛台切光忠端着放了饭菜的小桌子走进了我的房间,有些担忧的看着我。

    我正了正神色,有些冷淡的看着他:“咪酱,先把饭菜放下吧。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也许是从来没见过我如此冷淡的神情,烛台切光忠明显愣住了。他有些无措的把手里的东西放下,局促不安的站在那边。

    哎~这么慌乱的咪酱,从来没见过呢~我摸了摸下巴,在心里笑眯眯的想着。不管了,直接上吧。我从椅子上起身,一步一步走到烛台切的面前:“期待了好久的今晚,只有你和我的时间。合上隔绝世界的窗帘,才能更靠近地面对面……”我抬起头看着烛台切的表情,好奇怪,为什么没有什么反应?我蹙起眉头,踮起脚,拽住了他的领带:“现在一圈一圈一点一点拉紧我的线,整理着你若即若离的纠纠缠缠。越是害怕旁人圈圈点点纷扰的视线,越是想要偷偷逾越冷静的界限……”

    可怕的是,直到这首歌的结束,烛台切都没有什么反应。我有些害怕了,放开拽着他领带的手,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颊:“咪酱,咪酱,你怎么了?我不是故意的,对不起,你说句话,好不好?”

    :“主君,你是认真的吗?”低沉的嗓音,和往常的烛台切不一样。

    :“什么?”我有些不明所以,只能怔怔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:“主君是在用这首歌表明心意吗?”烛台切突然将我压在书桌上:“算了,虽然不是我先说出来,不够帅气,但是既然您先说了,我没有拒绝的理由。”温柔中带着一些急切的吻落在了我的嘴唇上。我睁大了眼睛,等下,这什么神发展???呜哇,舌头,舌头伸进来了啊,救命啊!!!

    我开始不安的挣扎起来,但是凭着我的力量,怎么可能撼动的了刀剑男士,直到快被耗尽氧气才被烛台切光忠放开。我迷迷糊糊的瞪着他:“咪酱。”
    :“嗯?”好听的鼻音,带着一丝丝的笑意。明晃晃的金眸,包含着爱意。

    :“扶我一把,压着太久了,腰有点直不起来了……”我无奈的说。

    我一边吃着烛台切因为愧疚特别给我开小灶做的食物,一边发信息给欧洲婶:我感觉有什么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。

    欧洲婶这次倒是没说什么,只是发了个轻抚狗头的表情包。

    我????

   [青媚狐×小狐丸]

    下雨了,我懒懒的团在天守阁听着雨声,看着雨景。没办法,不是我不想处理文书,只是每到下雨天我就手脚冰凉,懒得动弹。

    一杯热奶茶被端到了我的面前,我抬眼一看,是小狐丸。:“是狐球啊……”我慢吞吞的伸出手抱住奶茶,用慢吞吞的语气说话。

    小狐丸无可奈何的笑着:“主人,您又来了。”

    :“没办法啊,太冷了。”我就像个蜗牛,向小狐丸挪去。小狐丸也熟练的敞开怀抱,把我圈住。手中抱住了热奶茶,身上也靠近了热源,我发出了快慰的叹息。

    :“您也真是。坐在被炉里不好吗?”小狐丸将下巴搁在我的头顶,可以说是被我这个主人弄的一点脾气也没有了。

    :“因为想要被狐球抱抱嘛~”有了热源,我又活了过来,开始和小狐丸嬉皮笑脸。

    小狐丸轻笑出声,低下头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,顺手刮了刮我的鼻子:“您啊……”

    我转过身,面对着小狐丸。因为怕把奶茶洒了,就把奶茶放在了一旁。:“狐球,我发现有首歌特别配你哎~”

    小狐丸似是有些诧异,又似是有些了然的看着我:“那小狐就洗耳恭听了。”

    碰到这么捧场的正常成年刃,我感动的热泪盈眶,非常认真的开口:“夜出,青狐妖,裹素腰,纤媚笑;流目盼 生姿娇,从容步,回首一探万千瑶。月花好,云竹茂,风缥缈,自舞灵巧;芙蓉俏,冰肌绡,入俗世看尽红尘谁能共逍遥。”

    “咔啦咔啦”,我好像听到了什么碎了的声音。下一秒,天旋地转,我被小狐丸扑倒在地上。咦咦咦?这什么情况?

    :“最近听闻您喜欢唱一些比较有趣的歌给别人听。今天您说要唱歌给小狐听,小狐还在期待您会选择什么歌,难道这就是您给小狐选的歌吗?”小狐丸猩红的眼睛直视着我,我有种被食肉动物盯上的紧张感。:“虽然小狐的名字中有小字,但这只是谦称而已,小狐绝不是这首歌中的那种妖媚样子。还是说,在主人您的心里,小狐是这样的呢?”

    我紧张到疯狂冒汗,糟糕,这次的歌选砸了:“不,不,不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:“那您说说,到底是那样的?”小狐低下头,用尖锐的犬牙轻轻的啃咬着我的咽喉。

    最致命的地方被啃咬着,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全身紧绷,眼神发直。不行,不能这样下去。我用手捧起小狐丸的脸,吻上了他的嘴唇。蜻蜓点水的一吻,不加深入,唤回了小狐丸的神智。

    :“不是这样的,狐。你是陪着我最久的刀,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就不能以简单的主从定义。老实说,我也不能明确你在我心中的形象,但是我希望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的愿望是不会改变的。”我环住小狐丸的脖子,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,就像一直以来我犯错讨好他的样子一样。

    小狐丸叹了一口气,揉了揉我的头顶:“被您说服了。小狐真是拿您没办法。下次可不能再在小狐面前唱这首歌了。”

    我在心里悄悄地松了口气,真是谢天谢地,糊弄过去了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雨停了,赶紧把小狐丸这尊大佛送出门。我立马摸出手机,发信息质问欧洲婶:老实说,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?

    欧洲婶打着哈哈,没有正面回应我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隔壁本丸。

    欧洲婶冲着三日月晃了晃手中的手机:“最后一个机会喽,秋酱家的三日月,你真的这么确定秋酱会把最后那首歌的机会留给你吗?”

    三日月宗近淡定的喝着茶,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:“这是必然,老爷爷我还是很了解自己家的小姑娘的。”更何况,那眼中的迷恋,都快溢出来了。

    我突然打了个喷嚏,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。

   [威风堂堂×三日月宗近]

    终于,到了最后一首歌了,我有种农奴快要翻身的感觉。最后这首歌,我选择三日月宗近。毕竟,我自己还是有点私心的,谁叫他那么美呢?总让人有种调戏他一下的欲望。

    磨磨蹭蹭地溜达到平时三日月和莺丸一起喝茶的地方,今天莺丸和大包平已经被我打发出阵去了。到地方一看,三日月果然一个人在喝茶,默默地走到他身边坐下。偷偷的抬眼看了一下,发现三日月还在淡定地喝茶,没法子,我只能主动出击了:“爷爷,你有没有听说最近本丸发生了一些事情啊?”

    :“哈哈哈哈哈哈,本丸最近发生了不少事情,不知道姬君您说的是哪件?”三日月和我打着哈哈,我知道他一定已经意识到我要说的是什么了,就是不说出来。

    我咬咬牙,说:“就是我最近会给别人唱歌啊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我的耳朵就变得通红,脸颊也染上淡淡的红。

    :“是吗?好像听说了。小狐殿回房的时候,说了姬君给他唱歌了。”三日月终于正面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我赶紧接住这个话头:“对啊,对啊。我也想给爷爷你唱歌啊,你愿意吗?”

    :“哈哈哈哈哈哈,老爷爷我也想听听姬君的歌声。”三日月笑着回应。为了表示他的期待,他还放下了手中的茶杯,轻轻地鼓起了掌。

    我的心跳的如同擂鼓,明明之前都没有这样的。为了掩饰我的紧张,我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,定了定神:“引诱谁去大胆摘下禁果,甜美滋味闭眼偷咬一口。触及到了最深处的果核,身体开始颤抖。舌尖已濡湿……”不行,脸热的要爆炸了。

    一双手虚虚地捂住了我的嘴,我本就紧张,竟然被这动作带着趴到了三日月的身上。:“嘘,这种歌,姬君只要悄悄地唱给老爷爷我听就行了。”眼中的夜色与新月竟是如此的撩人,我伸手点了点三日月的眼睛。

    :“哦啊,是想要奖励吗?”捂着我的嘴的手被放下,换上了温热的唇。月亮,离我好近。等等,等下,喂,我干了什么?

    好像突然回过神来,我瞪大了眼睛,匆忙往后退。:“要专心啊,姬君。”三日月模糊的话语从我两相叠的嘴唇中溢出,顺便按住我的后脑勺,让我不能挣扎。

    嘛~反正也不是我吃亏。我无所谓的想着,抱紧了三日月的腰,主动加深了这个吻。

    :“呀嘞呀嘞,没想到我赌赢了秋酱,却输给了秋酱家的刃。真是……”欧洲婶语气中充满无奈,脸上却充满了笑容。

    果然是春天到来了吗~  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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